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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幫我情敵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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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幫我情敵?

“你瞎說什麽!”季穆一個眼色,趙桂芳這才收斂脾氣。

趙桂芳氣沖沖地說,“我不管哪個女人有多少錢,總之,我是不會同意她進門的,伯希雖然不是我親生的,但也是我養大的,他的婚事應該由父母做主!”

當年季穆下鄉當知青,日子過得艱苦,老婆熬不住死了,趙桂芳是當地的農民,季穆入住她家時,就看上了他。

趙桂芳幫忙照顧他,又是幫忙帶孩子送糧食的,季穆這才勉為其難娶了趙桂芳。

趙桂芳這些年很怕別人說自己配不上季穆,一直追著讓季伯希教她識字,可趙桂芳心裏還是自卑。

一家子都照顧著趙桂芳的感受,一邊哄著她開心,但又沒有事事順從她,趙桂芳心裏不樂意,尤其這次,季伯希為了嚴君綿頂撞她,趙桂芳心裏不舒服。

反正她就是不想認這個兒媳婦。

“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做主,要是能跟陸西澤攀上親戚關系,對我們廠大有益處!”季穆算計著利益關系,壓根不會在乎嚴君綿是什麽樣。

趙桂芳又急又氣,“那個女人打我,你們也就這麽算了?”

季伯希連忙解釋,“媽,這件事一定是有誤會,君綿她不是不講理的人。”

“她講理,就你媽不講理!”趙桂芳眼睛裏含著淚水,“當年要不是我偷糧食養活你們姐弟幾個,你們早就死了,現在有了媳婦就忘了娘,我真是養了白眼狼!”

趙桂芳哭著跑了出去,季伯希一臉無奈表情。

季穆只冷冷道,“不用管她,這麽多年了,也不知道換點別的招數,就會拿當年的恩情要挾你們!”

“爸,媽她就是這個性子,你不用在意,回頭我哄哄她就好。”

季穆又問道,“你跟那個嚴總……嚴君綿,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?”

季伯希一臉認真,“我想娶她。”

季穆輕笑,“她可是陸西澤的母親,恐怕這一關你很難過。”

“您是知道了,從小到大,但凡我認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,我既然說了要娶她,就一定會做到。”

季伯希態度堅定,季穆也不想阻攔。

離開家後,季伯希回學校找嚴君綿,不過她沒在寢室,也沒在學校,季伯希想到她還有一個家,直接去她家門口等她。

剛剛走到嚴君綿家門外,門口一個大嬸突然對他說,“你是來找嚴君綿的吧?她這會兒不在家,去南巷旅店了。”

季伯希禮貌說道:“謝謝,不過南巷旅店在哪裏?”

“前面巷子左轉,第一家就是了。”

季伯希這才往前面小巷子走去,左轉後果然看見一家南巷旅店。

他突然覺得哪裏不對勁,他這是第一次來嚴君綿家,按理,那個大嬸應該沒見過他才對,就算見過,為什麽一見面就知道他來找嚴君綿?

季伯希帶著一絲困惑,警惕地走進旅店,剛剛進去,裏面突然沖出來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,撲上來按住了他。

雖然季伯希留了一個心眼,但是也很難抵抗住,“你們是什麽人?要財還是另有目的?”

那些人一句話也沒跟他說,直接將他綁住……

……

院子裏,嚴君綿抱著小可兒在玩耍,小可兒又大了點,你沖她笑,她也會沖你笑,小小的一團,軟軟糯糯的特別可愛。

門外,一個女人急匆匆地闖門進來,張媽連忙問道,“姑娘你找誰呀?”

女人沒有理會張媽,而是直接奔著嚴君綿過來,一把抓住她的手,”差點撲到她腳下,帶著哭腔說,“嚴君綿,我弟出事了,你救救他!”

嚴君綿楞住,立刻把小可兒交給了張媽,拉著女人進了屋子,“季伯希怎麽了?”

女人幾乎泣不成聲,“昨天,我弟跟媽在家裏吵了一架,就出門了,後來在你家附近的南巷旅店被當兵的抓了,說他犯了流氓罪,跟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裸*身的女人,我們現在都見不到他,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!但是我相信我弟的人品,更何況,他本來就在跟家裏鬧著要和你結婚,怎麽可能去外面找女人?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,我知道陸西澤是你兒子,他一定能救出我弟,我求求你幫幫我弟。”

女人著急解釋那麽多,是怕嚴君綿誤會季伯希,不肯救他。

眼下嚴君綿的心思也很亂,“你放心,我相信季伯希,我現在去找人問問情況!”

“謝謝你!”

嚴君綿轉身著急出門,女人跟著她,又說了一句,“我叫季春曉,是季伯希的二姐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可以叫我……”季春曉看了下嚴君綿,嚴君綿雖然看上去年輕漂亮,但是兩個人一比較,嚴君綿的確有歲數的味道,更何況兩個人年齡差那麽多,讓嚴君綿叫她二姐,她也說不出口。

“春曉,你先回去等消息吧,我答應你,我問清楚情況了,一定會告訴你。”

嚴君綿對她說完,她立刻點頭答應了。

這事嚴君綿也不認識幾個熟人,她先去了公司,這幾天她幾乎天天請假,後來被周昊停職。

正好她趕上了期末考,就當作放假回學校考試。

嚴君綿直接去了何速的辦公室,何速正在處理文件,看見她進來,立刻起身迎接。

“何秘書,你幫我查一件事!”

何速臉上寫滿了為難,支支吾吾地說,“嚴總,對不起,我,我現在工作太多了,可能暫時幫不了你。”

以前何秘書有事沒事都會跟著她,幫她做事,這會兒居然開始推脫了?

嚴君綿有些著急,皺著眉頭問他,“出了什麽事?陸西澤不在,我不過就是停職了幾天,你不會叛變了吧?”

“我沒有。”何速著急解釋,最後也只是咬著牙,為難地說,“周總吩咐過,我不能再跟你接觸了,對不起嚴總,我還有一大家子要養,我真的沒有辦法。”

“懂了。”

嚴君綿不想為難她,轉身就走。

何速還立刻喊了一聲,“嚴總,去找周溪謹,他一定能幫你。”

嚴君綿微楞,側頭看了他一眼,“謝謝提醒!”

嚴君綿出了公司,又去了賭場,找到了嚴老六,嚴老六正在挖豹子,輸得只剩下底褲,正被那幫人吊起來。

眼看著嚴老六就要被毒打,嚴君綿立刻站了出來,幫他把錢給還上了,人這才散了,放過他。

“姐,你真是我的救星啊,快把我給放下來,我都吊麻了。”嚴老六不停哀嚎著。

要是換了之前,嚴君綿肯定要教訓嚴老六一頓的,但是今天她有急事,直接把嚴老六放了下來。

“老六,你跟裏面的人熟不熟?”

嚴君綿問完,嚴老六就渾身一哆嗦,“我的親姐勒,我以後再也不賭了,你不至於把我給送進去吧?”

“我不是要抓你進去,我是想來找你幫忙的。”

嚴老六聽完,立馬拍了拍胸脯,“別說我跟裏面的人熟,那簡直跟我家似的,姐,不管你要我幫什麽忙,只要有用的到我嚴老六的地方,盡管開口,我嚴老六上刀山下火海……”

“得得得,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,季伯希,他是昨天進去的,你幫我想辦法,至少讓我知道情況!”

“季伯希?這人誰呀?”嚴老六疑惑問道。

“這個你就別管了,總之,我懷疑他被人陷害進去的。”

嚴老六笑道,“小意思,不過這跑腿費嘛,就得加點,畢竟是到裏面打探消息……”

嚴君綿直接遞給他二十塊錢,嚴老六立馬點頭答應,“姐,你等著,我馬上給你找信!”

嚴老六讓嚴君綿回去等消息,她也坐不住,去了所裏問消息,但裏面的人不準探視。

這讓嚴君綿心裏越發不安,一般這種情況,都能給探監,但對方欲言又止,似乎想說有人壓著這事,任何人都不能見季伯希。

嚴君綿在約定的地方焦急地等著,直到下午,都沒有看見嚴老六的身影。

嚴君綿坐在樹下垂聲嘆氣,一個瘦黑的男人跑到她面前,盯著她看,“你就是嚴老六的姐姐?”

嚴君綿一下擡頭,立刻點頭,“嗯。”

“老六說,是幾個玩仙人跳的害了你朋友,不過,現在那女的不同意和解,說這事上面有人放話,要整死季伯希,老六讓你想辦法找錢,還得找人保下來,最後能找幾個大官,不然你朋友死定了。”

嚴君綿楞住,又連忙問道,“老六呢?”

男人擺手,“進去了,不然怎麽見到你朋友!”

嚴君綿:“……”

“我現在去交保釋金,先把老六救出來。”

嚴君綿是真沒想到,老六這麽六,為了打探個消息,居然把自己給弄進去?

男人卻搖頭,“老六也說了,他的事你暫時不用管,這事老六是常路,外面有人找他,他剛好進去躲兩天,他說了,你有空去他家裏看看他老婆孩子就行!”

嚴君綿:“……”

“好……”

……

得到消息後,嚴君綿轉身腳不停地跑到了部隊,直接去了周溪謹的辦公室,門口門衛認識她,見到她都給放行。

嚴君綿見到周溪謹的時候,他換了一副嚴肅面容,憔悴地坐在辦公室裏,不茍言笑,和她認識的那個笑容燦爛的小夥判若兩人。

嚴君綿一時有些驚訝,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拒絕會給周溪謹帶來這麽大的打擊。

“你找我?”周溪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眼睛裏都帶著笑意,不過他知道,嚴君綿的選擇不會是他,即便來找他,也只是來找他幫忙的。

嚴君綿直白開口,“季伯希被人陷害進去了,本來我可以把他保出來的,但是上面有人壓著這事,所以,我只能來找你。”

該死的陸西澤,來無影去無蹤,不然她也不會那麽尷尬求到周溪謹這裏來。

周溪謹垂頭,“哦”了一聲,就沒再搭理她。

嚴君綿語氣著急,“周溪謹,我求你幫我救他出來。”

周溪謹突然冷笑起來,“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幫我情敵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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